趙愛民聽到這番話，心里猛地一緊，渾身的汗毛幾乎豎了起來。他本能地覺得，婁小娥并不是在隨便說話，而是有她自已的一番心思。雖然她沒有直接說出更多，但言語中的沉重與警惕讓趙愛民意識到，這件事的背后，可能不僅僅是何雨柱個人的問題。

    “你是說……”趙愛民的聲音有些低沉，眉頭緊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你覺得，四合院里的人，可能都知道些什么？”

    婁小娥看著趙愛民，眼中有一絲猶豫，似乎在衡量是否要把更多的事情說出來。“有些事情，我也不敢確定，但你有沒有注意到，最近總有人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盯著你看，或者是故意站得離你近一點？有時候你轉過身，突然就覺得周圍的人不那么簡單了。”

    趙愛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泛起了陣陣不安。婁小娥的話無疑是點燃了他心中某種潛藏的恐懼感。的確，他有時也會感覺到一些無形的壓力，尤其是在何雨柱周圍，有時候他會不自覺地感到自已像是被監視了一樣。這種感覺雖然難以言喻，但卻真真切切地存在。

    “你是說，我們都被某些人盯上了？”趙愛民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眼中閃過一絲警覺。

    婁小娥點了點頭，神情凝重。“我不知道是誰，但我感覺，有些人似乎在悄悄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尤其是你，最近你和許大茂的接觸越來越多了，他們可能已經察覺到你在調查某些事情。”

    趙愛民的心跳不自覺地加速，他知道，婁小娥所說的并非空穴來風，而是源自她自已的敏銳觀察。“你覺得……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