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差異
那一場,李牧直接把這二十萬大軍吃掉了一半,然后一路追殺到了興安嶺地區,血途三千里,殺的興安嶺地區的土匪元氣大傷。
所以他們也就有些銷聲匿跡了。
準備慢慢的舔舐傷口。
他們派出使者外出表示臣服,并且西遷,但李恪還是沒有同意,就是要把他們釘死在那里,讓他們哪都不要動彈。
就讓他們當磨刀石,一點點的去磨刀。
工業革命的開始,帶來的是新舊兩個生產關系之間的差異,舊的那套生產關系因為生產力的發展,變得不頂用了。
小農經濟的生產關系,在第一次工業革命帶來的生產關系下變得極為脆弱,產生財富的速度也變得極為快速。
這種巨大的差異,自然會引起一些就有生產關系的得利者不滿,一些獲利者或者一些學者引發思考。
這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男耕女織的生活不頂用了?
為什么人們不愿意男耕女織了?反而喜歡在工廠作坊內生活?
這到底是為什么?
還有那個大唐圣人,你可是圣人,我們男耕女織生活的最大獲利者,你怎么把你的屁股坐在了那群破壞男耕女織的人群那里。
你這個異端!比那些本來就不屬于男耕女織生活的人更可惡!
當然,這些他們只敢在私下里說,在明面上,他們則會在報紙上大發文章,雙方進行交流,是那種毫無保留的交流,真誠的,坦率的交流。
按照歷史發展的客觀規律,當工業革命剛剛開始時,作為新興勢力,這些工業資本家的話語權自然是極為弱小的,因為他們本來就脫胎與男耕女織的小農經濟,屁股雖然坐在了資本上,但是思想還停留在小農經濟的那種,在思想領域上天生弱勢。
但是,這些前提是沒有出現李恪這個怪胎,由于李恪的出現,使得大唐出現了白話文這一文體,這一文體的出現,使得這些沒上過多少學,沒有多少學問的資本家,有了屬于自己的文體,有了屬于自己的話語方式,這直接就在小農經濟的文言文上撕下來一個大口子,然后,李恪又以化名的方式,寫出了不少以白話文為載體的,揭示小農經濟陰暗性的文章。
這些在思想領域上被逼到角落的資本家以這個為啟發的點,直接開始了文化大反攻,于是一系列的白話文文章,白話文學會,白話文教學方式在大唐以雨后春筍般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