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現在就杵門口,秦一隅嘴角勾著笑,看向他:“南乙,沒錯吧。” 這名字實在好記。 周淮聽了眼睛都睜大了幾分,沖他做出“那個果兒?”的口型。 “果你大爺。”秦一隅抄起手邊一紙巾盒就砸過去。 南乙對此充耳不聞,自顧自回著他對自己說的上一句話,語氣平淡,仿佛剛剛大打出手的另有其人。 “我來找你,順道幫忙。” 秦一隅并不想因為一次見義勇為就感動到以身相許。 他伸了個懶腰:“感謝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過您的需求我干不了,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說起上次,他還是覺得頭疼。 好像很久沒遇到這么棘手的家伙了。 每次出現都出其不意,上周更是嚇他一跳。 那天他還沒睡醒,強打著精神開了門,見這人一身黑杵家門口,也和今天一樣戴著帽子。 樓道里黑咕隆咚,看不清眉眼,也就他手里拎著的酒瓶還透點兒光。 秦一隅當時第一反應:“來要債的?” “不是。”對方把酒瓶扔回原處——門外裝垃圾的紙箱,拍了拍手。 秦一隅松了口氣,摸了摸胸口。 “那干嘛這副表情啊,怪嚇人的。” 雖然沒看清上半張臉,但他對南乙的回答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