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為什么突然要來,是受了什么刺激? 秦一隅慢半拍地扭頭看向他,眼睛在笑,很隨意道:“我很好啊。” 說罷他看回舞臺:“真新奇啊,原來站在下面是這種感覺。” 神思在憤怒的人群里出離。 他開始好奇,南乙什么時候會出場,好奇他找的隊友會是什么樣,他會唱什么歌?他有著那樣高的天賦,想必也會有不少拿得出手的原創曲,一鳴驚人根本不是問題。 他是什么時候為那支demo寫下的bassline?花了多久?寫在琴譜背面的話是真心的嗎?被油漆覆蓋的那一行到底是什么內容? 為什么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我,為什么這么執著? 可是這么執著,沒我不也來參加比賽了嗎? 夠了。秦一隅叫停了瘋狂發散的思緒。 來之前不該喝酒的。 主持人的話到底什么時候才說完?Livehouse里塞一個主持人可真是搞笑。 “下面,我們有請第一支參賽樂隊,也是我們今天演出的開場樂隊。” 來了。 秦一隅抬起頭,望向還沒開燈的舞臺。 他幾乎是第一秒就確定那是南乙,哪怕只是暗影中的身形輪廓。 這次他拿著的不是去他家的那把琴,而是一把適合重型的紅色五弦貝斯。 “他們的名字是——恒星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