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卓也就明白了，夏柳青落得現在這個下場的原因了。

    突然印象中還清楚的記著，夏柳青曾經說過他之前也是能演二郎神的。

    當時陳卓正值遭受信仰侵蝕的階，所以如果他沒有會錯意的話，夏柳青就是選擇了對抗信仰之力的意志，最后換來了一個不被信仰之力認可的下場。

    所以面對有機會掌握另一種能走的更遠的信仰之力，夏柳青忍不住賭了一把大的也實屬正常。

    反正對于他這個老頭子來說，賭輸的代價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個一直在倒退的人，懲罰他不能前進跟沒有懲罰有什么區別。

    夏柳青面對這個選擇的時候很明顯想著直接用這個黑色二郎神的信仰之力直沖三階段。

    現在虛弱的樣子自然是失敗之后落得的后遺癥。

    不過陳卓還是抵擋住了這種誘惑。

    一方面來說，他距離夏柳青那個車到山前沒有路的情況還早得很，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去慢慢探索前路。

    就算是真的沒有找到合適的方向，等過個幾十年再來一場豪賭也來的及。

    另一方面，是陳卓一開始就沒太打算利用這條路來達成三階。

    所以他面對誘惑也僅僅是淺嘗輒止，只是將將能凝聚一個成型的面具就果斷收手。

    反正他一開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已經見識到了這些以身做局的前輩是怎么樣去扭曲信仰之力的。

    其實現在稱這種手段為扭曲有點不貼切，或許叫溯本逐源更加準確一點。

    當然最重要的是，陳卓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一個能讓神格面具走的更遠的想法。

    也許是他的野心有點過于大了，化神為人的這條路遠遠填不滿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