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路,還不知被那兩個衙役睡過多少次,要不是我兒子年紀大了,你以為會要你們這些破爛貨!笑死人了,犯人還高貴起來了!”一個扁平臉厚嘴唇的黑婦人言語無比惡毒的說,嘴里還發出惡心的“嘖嘖”聲。霍家人哪里受過這等侮辱,這直白又粗俗的言語簡直令人作嘔。婦人見“震懾”住了幾人,十分得意,仰著頭像驕傲的公雞。想繼續口吐芬芳。“別說了。”桑寧用手扇了扇鼻端,露出惡心的神色。“要不是形狀在那擺著,我真以為有人的排泄器官是長在上面的。”她聲音淡淡,不像霍靜雅她們那么憤怒。說出的話聽著不粗俗,卻殺傷力更強。什么意思?黑婦人還沒聽懂。她旁邊的人已經說了:“排泄就是屙屎,排泄器官就是屁股,牡丹嬸,她說你的屁股長在上面。”解釋的很到位。牡丹嬸臉一扭曲,又聽桑寧笑了一聲:“牡丹嬸,是黑牡丹吧?稀有品種。”謝雨柔馬上學到了桑寧的精髓,開口接道:“確實是稀有品種,越黑越稀有,最著名的應該是黑牛,聽說是幾百名花匠一起培育出來的雜交品種。”什么什么牡丹,怎么說上品種了?黑婦人的小眼閃著愚蠢的光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