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人厲害的一批,但是聽不懂的話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霍靜雅學著她剛才的樣子也“嘖嘖”嘲諷兩聲。旁邊人又說:“牡丹嬸,她說你是黑牛,是雜種。”婦人“嗷”的就是一嗓子。“小賤婦——”“都給我閉嘴!”鹿之鳴大喝。他惱怒的看著桑寧,“別在那說些有的沒的,不管你們以前是什么身份,認識幾個字,懂什么大道理,現在都是流放的罪人,就這條件你們還敢在這吵鬧!”這個女子不像個乖順的。時深那么老實的孩子,怕駕馭不了,得提早打壓她一番。“你們不也是流放的罪人?”桑寧疑惑的問。“我們跟你們不一樣!犯事兒的是我們祖上!”村長快氣死了。“要不是看在這點,你以為我們會解救你們!?”說的真好,解救。明明是想給村里的老光棍找女人!桑寧眼底冰冷,嘴上又微笑。“確實不一樣,我們剛做了犯人,還沒適應。你們卻是祖傳的,祖父是犯人,兒子是犯人,孫子也是犯人,先人后代都是犯人,只能龜縮在山里頭,出去就是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