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開遠提前一天回國。 從監護室出來,沈開遠面色沉重,不茍言笑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變化。 沈硯知情緒穩定,沈開遠更穩。 “爸?!?br/> “回家?!?br/> “?” 沈開遠鐵面無私,“你媽寵你護你,差點把命丟了,我可沒那么好說話?!?br/> “……”看來,父親什么都知道了。 沈家,二樓書房。 沈硯知跪著,上半身脫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襯衫。 沈開遠手握戒尺,一邊罵一邊打。 “你媽都那樣了還在替你隱瞞,你快三十的人了,不是三歲小兒?!?br/> “從小就教你,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倒好,越大越糊涂?!?br/> “從去年那條手鐲就開始了吧?瞞著我們一年多了吧?!沈硯知,你可真有能耐!” “明著和周時與處,和孟南汐處,背地里,騙聞溪跟你同居,你還是男人嗎?” 沈硯知試圖解釋,“我就沒跟周時與處過?!?br/> 沈開遠加重了力道,一戒尺打下去,白襯衫上滲出了殷紅的鮮血,“那孟南汐呢?” “我和孟南汐私下約定,十年之內不談婚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