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逸說了很多我不想聽的話。” 秦瑯伸手擁住她,夫人在懷,一切才變得真實起來。 “那就不聽。”沈若錦道:“反正雷方澤在咱們手里,北漠那邊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次雪崩,雙方都死了很多人。 近幾日,誰都沒心思再打仗。 沈若錦不知道祁明逸究竟跟秦瑯說了些什么,看秦瑯這樣,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她溫聲道:“你才剛恢復一些,別站在這了,回去躺著歇息。” “都聽夫人的。” 秦瑯的心思還有些散,聞言,便同她一道出了主帳,打著傘走到自己的帳篷里。 沈若錦灌了個湯婆子塞到被窩里,又往火盆里添了些炭。 “別忙活了。”秦瑯拉著她坐在榻邊,低低地喊了聲“沈若錦。” “嗯?”沈若錦抬眸看著他,“怎么了?” 秦瑯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沒什么,就想喊你一聲。” 沈若錦把手放在他懷里取暖,“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秦瑯笑了一下,裝作很隨意地問她,“我若不是齊人,你會怎么樣?” 沈若錦想了想,反問道:“不是齊人?那是哪的人?” 秦瑯道:“南謁、或者北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