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錦不解道:“你怎么忽然這么問?” “隨口一問罷了。”秦瑯道:“你還沒回答我。” 沈若錦道:“不是齊人又怎么樣?你這樣的人,不管在哪都是格外出眾的,而且你來北境帶兵打仗也不是為了軍功,你若是南謁人或者北漠人,這世上大概就會多一個想跟大齊友好相處的異國人。” 秦瑯聽到這話就笑了。 沈若錦問他:“你笑什么?” “夫人的想法……很特別。”秦瑯笑著說:“偏偏說到我心坎上了。” 沈若錦道:“你今天奇奇怪怪的,祁明逸究竟跟你說什么了?” 秦瑯有些欲言又止。 在他自己都沒有確定這件事,究竟是真還是假之前,他不想讓沈若錦知道,徒增麻煩。 “他想求和。”秦瑯道:“想讓我放了雷方澤,再說談和的事。” 沈若錦道:“他想得美,雷方澤怎么能說放就放。” “我也是這樣說的,然后差點拔劍砍了他。” 秦瑯只挑能說的說。 沈若錦聽了,也不怪秦瑯這么生氣。 兩人說著話,秦瑯忽然道:“夫人,我有些餓了。” 剛回來那會兒,什么都吃不下,光喝熱湯了。 “我去讓人給你做些吃的。” 沈若錦說著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