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溫柔小意起來,幾乎讓人忘了他之前有多惡劣了。 要不是他曾經勒過時雍的脖子,那窒息感至今尚存,只怕要被他感動。 時雍輕笑,“感謝看重,我必定洗耳恭聽。” 白馬扶舟看了她許久,慢慢將一只手撐著榻,另一只手突然伸向腰帶,猛地一扯,將衣襟拉開。 時雍眼皮一跳。 幸虧她多年學醫,又做過法醫和仵作行,對男人的身體并不敏感,不然非得被白馬扶舟突然的舉動嚇得驚叫起來不可。 時雍勾唇,“廠督好身材。” 白馬扶舟就像看不到她目光里的戲謔,仍然是那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慢慢將堆在腰間的布料,慢慢拉開,露出他腰腹下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