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杰點點頭,半晌后才輕聲道,“去年,溫大人被陳相黨殺害了。” 紀韞璋跨進花廳的腳步一頓,沒有應他的話。 “你們都尋到這兒來了,是有什么事?” 靳少毅,“陳相差使我們來的。” 紀韞璋猛然抬頭,“所以,你們說了這么多,還是做了陳相的看門犬?” 靳少毅不惱,“陳相知道了你的行蹤,他讓我們兄弟來,我也知曉他的意思。” “與其他人來,不如我們兄弟親自來。” “現在亂世當道,妖相禍國,想要沖出一條殺路,韞璋,我們只能尋你。” 紀韞璋抿緊了唇。 靳少毅繼續道,“朝堂怨聲載道,卻無人敢抗,現在西南軍已經圍緊了燕京。” “朝內朝外,都是陳相的人。” “起義軍再迅猛,也只是一群手無縛雞的民眾,因為民憤而起。” “西晉為什么只拿三城就不拿了,因為他要坐收漁翁之利。” 說著他抬起了頭來,“韞璋,你我的父輩,祖輩,都是武將,我們為什么而戰。” “不僅僅是孟家江山,還有那萬千子民。” “雁回的將軍廟,如今香火鼎盛,你可知是為何?” “他們為什么要給紀侯塑金身,孟家六朝,那么多皇帝卻不塑。”